道那是什么毒,但感觉自己的体温都在一点一点降低,想要举起枪来,都感觉浑身痛麻感很强烈,脑袋里也是一阵阵发黑。
听见那群人追了上来,她闭了闭眼,正要冒险向另一侧的雷区,想要直接跳到树上,避开雷区,然而刚要跃起身,就因为在呼吸间胸肺里的一阵痛感而倏地整个人踉跄了一下,半膝半跪在了地上。
她现在看不见自己的脸色究竟白到了什么程度,唇上的颜色也隐约有些变化,泛白中甚至染了些浅浅的青色。
每一次呼吸都感觉心口像是有刀子在划,封凌闭了闭眼,怀疑自己就算不被这些人弄死,估计马上也会因为蛇毒而不治身亡。
她趔趄着站起身,忽然,感觉到了一记芒刺在背的冰冷之感,猛地转过眼,只看见一把狙击枪在不远处的树手瞄准了自己。
她眼前有些恍惚,或许是预感到了必死无疑,无论哪条路都一样是死。
她的脑海里忽然跳跃出了许许多多的人影子,她短暂的连二十年都不到的人生,她未曾见过父母新人,她以狼为母,以基地为家,在厉南衡为人生的导向。
直到如今。
终于,还是要葬送在这里了么
在狙击枪声响起的刹那,空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