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
就这样十几分钟后,封凌动作很迅速的解决了这大部分的区域,腥草这种东西味道很浓郁,先别说他们不可能有猎犬,就算是真的有猎犬,这满地的腥草也不可能马上分得出来哪边更重一些,因为腥草里本身就搀有血腥的味道,很容易和人类的血的味道混淆。
这是只有封凌这种在丛林里长大的人才会懂得的,其他人,除非是专业的丛林探险者,否则就连各种权威的医生都不一定会知道这种事情。
她再钻回到树洞里时,见厉南衡坐在那里,眼睛闭着,一动不动。
封凌心口一跳,快步过去蹲下身在他面前:“厉南衡?”
闭着眼睛的男人因为她忽然用力去捏他的肩而睁开眼,看着眼前的少女,虽然脸色苍白虚弱,眼神里却仿佛仍有光亮:“刚才不是还在叫我厉老大?不过也好,什么都比厉先生这三个字好听。”
封凌瞪着他,不想跟他说这些废话,直接从刚刚上车之前随身带上的匕首拿了出来,将他身上的衣服用力割开,在男人眉宇一挑就这样靠着看着她时,冷声说:“昨天就已经看过伤,今天应该不介意我再看一次。”
“是不介意,但你这割开衣服的动作未免太粗暴了……”男人哑声低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