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娶的不是封明珠，还能是谁呢”
“我总不能一边喊着你姐夫，一边无耻的喜欢着你。”
这样的两句话在他的脑海里重复，而在某一个瞬间，厉南衡看着封凌的脸，忽然眼神狠狠的一滞。
某一个他从来没有想过，也从来没有敢想过的可能，在他的脑海里仿佛是顷刻就要炸开。
当初封夫人秦秋和她母亲第一次看见封凌时，那个抓着她的手一直问她是男是女，问她多大年纪的那种激动的神情。
后来秦秋的母亲也会在遇见他时，仿佛不经意的问他封凌怎么没有来，问了许多关于封凌的事。
他曾经一直以为老人家只是念在封凌帮过她而一直顾及着恩情，再加上老人家对封凌这个年纪的孩子总是很关心，所以从来没有多想过。
封凌为什么会那么巧合的姓封这个姓在美国并不常年，一个孤儿如果没有任何原因的话也不会偶然的用这样一个姓氏。
她以为他娶的是封明珠，所以她说她要叫他姐夫
那个已经嫁给他三年的衣冠冢，已经由他和厉家做主，入土安葬，再过不久，也就是他结婚整三年，可以彻底恢复自由身的时候。
那个封家可怜的二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