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还是睁开了眼,却是没什么表情的看着他:“你现在不是应该回美国了吗?你的未婚妻还在等你,你的工作你的病人都还在等你,我这个无关紧要的人已经麻烦你一个多星期了,现在我已经没事了,你可以走了。”
文蔺寒没有说话。
“另外,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你别多想,我喝酒只是为了尽兴,并不是因为你,一切都是我自己的原因,没打算给你施加任何压力,也并不是在用苦肉计去逼你。”
文乐晴一边说一边垂下一眼,也并不想去看他的表情,只靠在沙发上说着说着之后,就因为他进门后始终不言不语的静默态度而微微蹙了一下眉。
在美国离开之前,她那一次红着眼睛拽着他的衣领质问他的那些话还在耳边,她哭到不能自抑的求他不要把她就这么抛开,求他正视自己的感情,他当时对她说过什么来着?
一字一字如同冷刀子一样的话磨在她的心尖上,现在想起来还觉得心尖在颤颤。
她头上摸民转过眼看向他:“哥,我已经说过了,你不用觉得我现在做的一切都是在做给你看,已经快十年了,我曾经为你付出过的所有幼稚所有任性和不理智,我现在统统向你道歉,我为自己影响了你这么久的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