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音,同时瞥了眼来电号码,没接,将手机扔回床头。
封凌陷在柔软蓬松的被子里,平时机警如她,这会儿难得没有被铃声吵醒,还缩在被子里沉沉睡着。
昨夜不记得究竟做了多少次,厉南衡只瞥见不远处的室内垃圾桶里放着几个用过的避孕套,甚至三只装的冈本001都已经被用光了,还打开了另一个酒店浴室里备用的另一盒,今天早上把她在被子里揉蹭了一会儿,又来了两次,后来封凌几乎已经半昏厥,连喊都喊不出声来,却仍是脸颊潮红的让人想要找回理智都找不回来,根本没办法手下留情
厉南衡倚在床头,手在封凌的额头上摸了摸。
不记得是在哪里听说过,有些女人特别脆弱,忽然经历一场太过激烈的情事,甚至还可能引起发烧和其他一些过劳的症状,当然这种情况很少,不过他很清楚自己昨晚上到底把她折腾成了什么样,所以多少还是有些担心她的身体。
但是掌下她的体温不烫,是很寻常的温热,他这时不禁想起当初在雪山上的那一夜她是第一次,在床上躺了三天,会不会当时就真的大病了一场。
现在她倒是能吃得消,只是这会儿睡的沉,俨然是天蹋下来不砸到她身上她都听不见也感受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