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句,同时又看了眼他被简单止过血正贴着一块白纱布的手。
谁知男人忽然抬起那只伤手,将本来就正在低头认真帮他按摩的封凌的头向下一拽,她怕挣扎的力度太大让他的手太疼,就这么忽然被他的手拽了下来,低下头俯下身去的一瞬间,男人直接在她落下来的唇上结结实实的亲了一口。
亲完之后才放开她,封凌猛地重新坐稳,手下的动作僵了一下后又继续帮他按,警告似的切齿说:“你别再乱动了!自己头疼自己不清楚吗?”
她以前忘记哪一次的任务回来之后,也有过轻微脑震荡的经历,虽然没几天就好利索了,但她记得刚开始的几天每天都头疼的直犯恶心,根本就不想动弹一下。
“哪有那么脆弱,你紧张什么?”男人亲到了之后才心甘情愿的没有再动,就这样头枕在她腿上,用着这样在下面的角度看着正在低头的她:“说吧,刚才怎么回事?”
封凌拿出自己的手机给他看一眼:“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信息,我最开始以为是哪个认识过的朋友到洛杉矶后新换的号码,本来也是带着几分疑虑和防备,但是幕后的谋划者显然是知道我会有警惕心,中途忽然安排出来一个醉鬼来干扰我,当时我被醉鬼缠的心烦,一时注意力没能集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