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忽然听见厉南衡身边的一个人在说：“厉先生真是百闻不如一见，难得在这种地方能见到，幸会啊！”
还有人在说：“素来听闻厉先生身边很少有女人出现，该不会真的是禁欲到了一定的地步，这出席个宴会都带着男助理，居然连个女秘书都没有带在身边……”
禁欲？
封凌面无表情直接举起杯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还好没多久，那边关于厉南衡禁欲不禁欲的这个话题被他自己给三两句话客套的终止了。
厉南衡对身旁的助理余争低声交代了两句话后，转而和迎上来的几位名流攀谈起来，不过这时那几位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名媛都站在那边，微笑着听他们谈话，仿佛这样站在那里充当花瓶也很幸福似的，显然，她们看起来也很乐意给厉南衡当花瓶。
果然在XI基地时是一种状态，出了基地，进了商圈，又是另一种状态。
至少这圈子里女人太多，无论是成功型的大女人，还是谁家的名媛千金，或者合作伙伴，厉南衡的身边最不可能缺的就是女人。
可他却只带个男助理在身边，导致那些慕名而靠近的花瓶们一时间拿不准他究竟是真的对女人没兴趣的禁欲，还是……性取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