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枪伤之外,就是手臂伤的次数最多,有几次手差点都要废了。”
听见她忽然说这些,厉南衡没说话,只是看着她。
“我还记得有一次我穿着女装在酒吧里,那个即将被我们围剿的团.伙忽然开枪,差点伤到我,你忽然把我护住,当时你也是这里被子弹擦过,流了很多血。”她喃喃的说着。
“可那时候我还是个男孩子。”她继续又说。
提到这件事,厉南衡直接笑叹了出来:“你还好意思说,老子被你给掰弯了,再又被你给硬生生的掰直了。”
“哦。”封凌又看了看他,再又看了看他裤子下边仍然支起来的那处小帐篷:“什么是弯的?什么是直的?”
厉南衡:“……”
看在她这一副当初就没太明白,现在难得有点求知欲望眼神,厉南衡扯过被子过来盖在自己的裤子上,免得再被她盯出邪火来,一本正经的教育她:“你当初就不该扮成男人混进基地里,如果当初你进基地时我知道你就是在孤儿院里的小姑娘,或许我直接就会破例收了你,毕竟你身手和敏捷程度都可以,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着,我可以改规矩,但你不能骗人,知不知道自己女扮男装在基地里那么多年,几千个兄弟都被你骗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