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是因为脑部淤血压迫视觉神经,还有些化学毒烟的原因,会好的,可能忽然间就能看见了,又可能十年二十年都看不见,每天都尊医嘱,总归不会有错就是了。”
“听你这语气,对于我这个眼睛看不见的伤残人士还真的是用情至深,一点都不嫌弃。”男人笑道。
封凌帮他贴好了纱布,再向后退开,仔细检查看看贴的是否整齐,免得一个上一个下的看起来太滑稽,然后再上前调整了一下左边眼睛上的纱布位置,边调整边说:“当然不,你见过我十几岁的样子,也见过我二十几岁的样子,我最漂亮的时候你都见过,也会永远都记得。”
“嗯,所以?”
“如果你以后真的一直都看不见,也没什么不好,至少看不到我老的样子。”封凌将手从他眼睛上的医药纱布上移开,满意于自己现在帮他敷药贴纱布的水平越来越好了。
她正要走开,手腕却忽然一重,男人陡然握在了她的手上。
“我想看。”他握着她的手,语气平静中却又含着某种坚定。
想看,看什么?看她在未来的几十年里慢慢变老的模样么?
这种莫名其妙的隐晦的仿佛在说两个人会一起慢慢终老的约定听起来倒是让人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