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复到了一定的程度,她还一直把他当成弱的杀不死一只鸡的病号去照顾了那么久,大概就是因为用这样的心态在他身边照顾的久了,总是下意识的觉得厉南衡比她弱,但相反的是,这男人从来就没比她弱过,就好比现在,她能完全感受的到男人臂弯上的力量感,和男人结实坚硬的胸膛就这样禁锢着她。
她更清楚今天晚上的自己完全就是自己闯进了他的领地里,现在就算是想喊停估计也不可能停。
也是她自己就已经提前做好了准备。
男人将她锁在床上,灼热的呼吸拂在她颈间,她被迫以着这种面对面的姿势凝视着男人的黑眸,没有开灯的卧室之中,男人的眼睛很亮,亮的仿佛能看见她此刻因为紧张发热到鼻间都有了细细密密的汗,仿佛能看见她向来清漠的眼里此刻软化如水的流光。
“为什么忽然又要了?”
“……”
“昨天不是还拼命的从我面前逃开,一次一次警告我要克制吗?”
封凌的唇瓣动了动,接着又抿了抿,即使跟他这样对视,其实他看不见,也不等于对视,但也还是下意识的微微偏开了头:“医生说其实是可以的,就是不能让你太劳累,然后还是得克制克制,就不能……不能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