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烧着,听他这语气好像请假很不可理喻似的,直接就不悦的回过头去说:“她也不想请假,但谁还能一年四季没个急事啊?”
“她在车里?”秦司廷已经走了过去,脸上没什么多余的表情,话音却是淡然又笃定。
泰叔的表情一怔:“你怎么知道……”
听见他这似默认的一句,秦司廷没答,目光看向了前边那辆车。
如果她没在那辆车里,又怎么可能知道他会站在这里等她?
秦司廷直接朝那辆车走了过去,泰叔诧异的赶紧上前:“我看距离你们早自习的时间也很近了,你还是进学校吧。”
“是病了?”秦司廷完全没理会他的话,只跳开话题反问。
泰叔顿了一下才道:“估计是流感,在发高烧。”
“车门打开,我看看。”是淡淡命令的语气,并不是在跟他商量。
大概因为眼前这位是秦家的,所以泰叔也没觉得他这种语气有什么不对,可时念歌刚才交代不能让他知道她生病了,现在自己不仅说了,秦司廷又要看看她,这要是把车门打了开,时念歌怕是会气的不轻,本来她现在就病的不轻了。
“如果我记的没错,您是秦家小公子,毕竟是海城四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