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又开始进入了没什么话题可聊的地步。
但是时念歌又不太想开口问他什么时候走。
秦司廷这时向外看了眼,她以为他是手包好了就打算走了,心里一千个不舍一万个不舍,酸酸的,但留住点什么,但又发现自己根本开不了这个口。
难不成她还能说让他多在她家里呆一会儿吗?
这大晚上的,现在都九点了,对面的几个别墅没有人住,所以从这个角度看来,外面是黑漆漆的,只有门外的一排小路灯,也没有什么人走动,安静极了。
这种话,她就算胆子再大,可好歹是个女孩子,还是根本说不出口。
十八岁的少年少女,很多东西都不像成年后的那么坦然,会好奇,会有期盼,但也会有忐忑和不敢尝试。
“那个。”她又用了很无脑的方式继续了话题:“你要不要喝点什么呀?”
秦司廷看她一眼,这里是一个小吧台,旁边正好是一个酒柜,不过酒柜上只有几瓶泰叔放在这里的红酒,度数不高,时念歌平时也不喝,还有其他的格子里都是空的。
说完这句话后她又后悔了,两个高中生总不能坐在这里喝酒吧,怕他误会,赶紧说:“冰箱里有各种果茶,饮料,对了,果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