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叉着的双手摸了摸胳膊。
“冷?”
“七月。”
傻丫头一个,有谁规定盛夏时节就不冷。有一种冷,它是心凉到冷。“后怕了?”徐启光索性就坐了下来。
徐长青侧头看着她老子的脸——浓眉大眼,高鼻梁。别说,梦中后来男装的“她”可真像了爹八成有余。
目视远处的徐启光一巴掌从后按了按闺女脑袋,“不认识你老子?”
“爹,你是不是快要升了?”
“去你师公那里了?”徐启光是丝毫不怀疑他家长青会猜到,“不是升,是调动工作,目前爹还没考虑好。”
徐长青愣了愣。她根本没从师公那里听到这则消息,是梦里。谁也不知她爹这次休假回去之后马上就能前途一片光明。
煤矿销售科科长的席位已经等着,就连她师公也推荐成功了她爹上县城车站后勤调度室上班就等这次回单位办理手续。
“要是调到县城工作的话有利有弊。最大的利是以后回家方便,你上学也不用住学校,唯一不好的是新部门纠纷多。”
所以,他从未担心过没有儿子会如何如何。以白家和徐家两大姓为主的白子沟,还真没个人敢指着他鼻子骂他绝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