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就是这件旧毛衣,还没等她穿一个月,从学校回来又被她姐借着天气马上开始暖和给拆了重织。
如今那件旧毛线别说重织出个模样儿,连根毛线在哪里也不知。不用说,一准又让那完蛋玩意给倒趟回她自个小家了。
想到这里,徐启光是唯有暗暗摇头。要不怎么说会哭的孩子有糖吃?他是极不赞同老娘和媳妇为了一个“和”字,次次让小的退让。
他是前有继子后娘生的儿子,是欠了老丈人恩情的丈夫。出于种种原因,所以很多时候他不退让也不得不退让,那是他该。
可他家长青不是,她并无欠谁。她只是不幸投错了胎,成了他徐启光的女儿,却不该如他一般走这条退让了又退让的路。
此时,徐启光是压根就不想征求闺女意见,他很是大气地掏出一把工业劵和钱,一开口就要了两斤的大红色羊毛线,两斤宝蓝色和天蓝色的羊毛线,四斤紫红色混纺毛线,还有四斤藏青色的混纺毛线。
听到这些数目,徐长青的嘴角不由地抽了抽。这手笔大,咱日子不过了?要不是知道她爹是正经人,她严重怀疑她爹此刻就是被前面漂亮的售货员姑娘身上散发着一股子淡淡雪花膏香气给熏昏了脑。
点完了毛线,徐启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