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的大部分毛线布料之后,又拉她绕要绕的进了一趟百货商店。
这次同样的,在此并无长留,可她爹的购买力比之前更甚。同志,来两袋麦乳精,两瓶罐头,再称两斤核桃酥分成两包包装。
多会抓重点的徐长青,将她老子的一句长话简编的简编,重点就是两袋麦乳精,两瓶罐头,两斤核桃酥,哦,还有两瓶酒。
无须她费脑合计,就今儿她手松的爹就花去了整整两百来块,是她攒了老多年私房钱的好几倍,结果她爹给全花光了。
摊上这么一个爹,咋整?没得整了。这又是好几个月工资,看来自行车还得靠她来努力才行。
出门之后,徐长青用开玩笑的语气压着嗓子笑道,“爹,你是不是瞒了我娘很多事,比如钱在哪儿了咋报账?”
徐启光斜倪了眼闺女,好笑道,“又心疼了?今儿爹就让你瞅瞅钱是咋花出去,它又是咋立马回来。”
压根不信的徐长青挑眉。
“等着。”
“去哪儿?”徐长青见她爹又要绕路,看着也不是去师公家的方向,她颇为不解的又侧头瞅了她爹一眼。
“好地方。”
一时,父女俩人无言,皆默默赶路。这一绕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