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反应极快地脱口而出就是一句,“你要搬走?”
见她如此紧张,徐启光到底还是不敢吓唬自己亲娘。那一年他已经吓破了胆,那一年他也已经在心底暗暗发过毒誓。
此生,他根本就没听到亲娘在昏迷时说的那些胡言乱语!“不是,就是打算租给秀兰待产备用,以防万一。”
徐老太暗松了口气,更是忙不迭点头,“应该的,你就是没租,我也正寻思着是不是该提前跟人打声招呼。”
“嗯。”
“儿子?”
“嗯?”
“甭想太多,如今她们姐妹俩还小,等时间长了她们也大了就会一个个的全明白亲姐妹之间没啥过不了的坎……”
那您呢?
我姥爷是没在了,可据我所知我大舅大姨他们至今还在世,为何这么多年来儿子就从未听到您有提过他们半句?
有些人注定了没缘分,哪怕彼此之间血脉相连,还不如一个外人。如您,如我,如我家长青,强求不得,也不得强求。
“目前先分开她们姐妹俩也好,这一趟就先让小的去县城照顾她娘几天,家里有我,你只管安心去工作。”
徐启光不置可否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