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徐白蜜害的。”
沈卫民都不知自己该不该道一声该。“惜子如杀子。”有那么一个溺爱大女儿的娘被害个几次都不奇怪。
“原本我和我爹是计划今天上午要带我娘去县城,结果昨晚徐白蜜家的那个小丫头不知吃了啥又吐又拉。
我娘听说就死活不愿意今天去县城,说她还没到日子想明天再走。她如今有身子,她最大,谁敢拦她。”
结果好了吧。
“她既然要明天去,那就明天去了,怕那个猪脑袋跑来和我娘胡说八道,今天我和我奶俩人就在家守着她。”
“你爹呢?”
“队里。这个时节我娘和我都要请假,我爹不好整天都待在家里不出门。再说我奶和我都在家,谁料到还是出事了。”
“你没阻止?”不可能啊,就你还不恨不得在院门外立一块牌子,上面注明——狗可进,徐白蜜不准。
“是我低估了我娘,我没料到她还会用孙子兵法。”徐长青快要气死。“又是声东击西又是调虎离山,等我赶去迟了。”
沈卫民见她开始磨牙,这一下子他是不敢再搭话发问了。“吉人自有天相,不一样了,肯定没事。”说完,他果断转移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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