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觉太阳穴直跳。
“吓傻了?”沈卫民伸手在她眼前挥了挥,“要不我再抱你跑出去?”
徐长青猛地一下抓住他的手指头就要咬。
“小笨蛋,我还没洗手呢。”沈卫民抓住她的手指头,“光有电线杆没用,首先要有电缆,没电缆通啥电。”
说的什么鬼话?突如其来的提起电线杆……徐长青停下手,“是大舅在酒桌上提到想队里通上电?”
沈卫民点头,朝她竖起了大拇指,“这事儿不是一般不好办,说白了就是有电也会先照顾挨着公社的生产队。
这边就是打了申请也没用的,山脚下了,属于尽端。不是不给处理,布线就必须要一步步铺张,由近到远。”
“大舅不会不懂这些道理,估摸又是队里又有啥不顺心的事情。”见他上炕躺下,徐长青就下地拿起了靴子。
“去哪儿?”
“不用起来。你先眯会儿,我去把鞋垫给掏出来洗了,顺便把院子里晾晒着的东西给收进来,没重活。”
“等等。”见她执意要洗,沈卫民就没提让她先扔进长青园,“袜子和鞋垫要用热水洗,还要打香皂洗才香。”
看着他火急火燎的脱袜子,徐长青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