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
烧炕,再将“带”回来的白面和苞米面加水和上放在炕头等着醒面,徐长青就趁着这个空档从锅里舀了一桶热水。
“长青,是不是你回来了?”白成刚推开院门,见无回应,他又喊了一声,“铁憨憨!……听到哥声音了没?”
“听到了,你进来就是了!”徐长青瞧了瞧自己手上揉面的活儿,“尽瞎客套,还要我出门去迎接你不成!”
“喊啥?”
“让你进来再说。”这就这么喊着说话,喊得她喉咙都疼了。徐长青哭笑不得的再使劲揉了两下面团。
白成刚撩起外屋地大门口的门帘子伸头进来时,他就第一眼先见到徐长青在忙活着好像是要准备蒸馒头。
“你这是准备午饭还是晚饭?咱们不是说了你要回来就先上我那儿吃了再过来,咋又只管先跑回来了?”
“东西多,我就让人家马车直接来这边。我不是让人通知你,我回来了。这些日子在家咋样儿,舒服吧?”
“舒服个鬼,无聊死了。”
“该,让你不和我一起去临县(矿区)。今晚就在我这边吃,姐给你上好菜,再跟你唠唠我三舅都跟我说啥。”
“行啊。”白成刚挂好大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