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那个敞开着院门的应该就是了。
那处院子的大门口也有贴在红对联,边上就有几个小孩儿冻得鼻涕直流的在玩耍,可惜这帮孩子里没见一个小丫头。
不过也是,白蜜生的那个小丫头如今虚岁好像也才三岁,玩不过一块。白成刚看了看周围,朝院门方向而去。
他这满腹心思的刚迈进门槛来着,还没来得及按沈卫民打听到的东厢房走去,有人问他是谁,找哪位来了。
这是一位年约五六十的老太太,许是没工作在家闲着,不然这个时间点除了还没开学的小孩儿,不可能闲在家。
也不对。
人家也不是闲着,这不就天寒地冻的就在院子当中冻满了冰的地方洗衣服来着,也不怕滑倒就猛的一下站起身。
白成刚早就听沈卫民所言住这种大杂院很不方便,只要来个陌生人就断不了有的是住户拿你当可疑人物打探。
白成刚瞥了眼东厢房的位置,见其中一间屋门口边上还有炉灰未倒,许是经水就看似冻着了一般。
他猜如此不讲究,那间十有八-九就逃不离是徐白蜜住的屋子。心想着之余,他就回了这位老太太一声来找方俊。
之所以没说找白蜜,他也不知方家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