粪!
她就记的牢牢的,小时候这个老舅就当着她面不问青红皂白就指责她爹不是男人,挨她一扫帚才老实!
那就是个两百五,以为是小舅子就没人治得了他。要不是她爹说那就是个蠢的却没恶意不让她记恨在心里?
呵!
扫帚?
给一刀都不为过。
她长这么大还没谁敢手指头都快要戳到她爹脸上,居然还两百五的嫌弃她当外甥的从不登门,鬼去你家!
“惯的!我要是二舅,我一个巴掌就甩过去。最小了不起?都当爹的人了,还小,还要人哄不成。”
说的好!
徐长青给了沈卫民一个灿烂笑容。这会儿,她是俨然忘了沈小四当年就是被沈卫民惯出了个熊样儿。
夜很漫长,尤其是对夜猫子来说。这一晚想聊的、能聊的事情就不是一般的多,徐长青听到最好就犯困了。
再醒来,她也不知他们哥俩昨晚聊到何时结束。反正等她起来到西屋一瞧,这哥俩最后居然还喝上小酒了。
东厢房的门窗倒是开着,徐长青没想进去看看他们哥俩睡姿如何,就在窗口往里瞅了瞅——睡得那个香的。
而且还不是各占一间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