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秀兰就瞅了瞅嘴角高高勾起,在外连笑都矜持着的丈夫。
“不热?进屋。”
又来了,就你爷俩话少金贵!
“时间过得真快,今天就八月十三号,今年参加高考的孩子要是考上的话差不多该要收到录取通知书了吧?”
徐启光抱起小闺女进屋的脚步就一滞,随即笑了,“你个小机灵,你姐刚走就知道不哭了,从哪儿学来的?”
“哥哥。”
“姐姐不喜欢爱哭的坏孩子。”
“真棒!爱哭的孩子没出息,爹相信爹的长源和长悠是好孩子。遇到问题要动脑筋,知道咋动脑筋吧?”
你才没脑子!白秀兰没好气地白了眼徐启光,“你要是早像如今教大的,她也不至于不听话。”
“我没教?”徐启光放下孩子入座到地上席子上,“还是教少了?她听了?小时候可以不懂事,大了呢?
在孩子的问题上,我承认陪他们时间少,但该要我担起的责任,我就从未缺席。为何两孩子区别那么大?
关键就在于孩子眼里有没有我这个父亲。一个连对自己父亲都做不到最基本尊敬的孩子,她不值得我费心。
你怪说我心狠也好,我自认养大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