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用语言艺术描绘出的她那一世凄惨,凄惨到连她自己都差点要信了。
可她能找她爹解释,不是的,我觉得我付出很有价值,一生心血又有你大孙子继承,又有幸回到最初您安好?
开什么玩笑!
可算是哄住了弟弟妹妹,徐长青出家门来到白三舅家时,这两口子就正一人纳鞋底,一人搓草绳的唠着家常。
这日子过的看起来就和乡下人家猫冬过日子没什么两样,连电灯都舍不得点的就点了一盏要亮不亮的小油灯。
徐长青喊了一声三舅,再紧接着喊了声舅妈,里面电灯倒是刹那间就突然亮了起来,还伴随着他们高声回应。
徐长青撩起棉帘子进入就见她三舅正吹灭小油灯,她也没问。问了,三舅一准又能找出一大堆借口。
只要不是已经休息就可以了,徐长青也没磨叽,取下帽子脱大衣之余就先道明她娘明天带她姐弟仨回老家。
到底是在矿区不缺煤渣,加上室内面积小,里面就个炉子还是挺暖和的,徐长青就连围巾手套都给解了下来。
她也没让她三舅停下手上搓了一半草绳的活计,挪了张凳子就凑到她三舅身边,接着就问起他们年底假期。
“先捂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