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自家被人当成绝户看的心酸,再有白蜜对比,她也就服气了。
说到底都是可怜人,上面要有个哥,谁会憋口气不拿自己当女孩子,尽干些让人觉得能撑起门户的粗活。
现在好了,苦尽甘来,有弟了,又赶上高考,最明显的是像姑娘家了,这张脸就白得跟嫩豆腐没啥两样。
徐长青一个不防就被白晓玉摸了把脸,她下意识就伸手去擦,再看看手指和手心倒是没沾上什么“黑灰”。
“你都抹啥了?”
我刚刚还正想问你呢!徐长青瞧了眼四下,轻声回道:“和你用的一个牌子雪花膏。天冷,不抹不行。”
白晓玉懂。
既然说用的一个牌子雪花膏,那就是长青用的是之前送她的雪花膏,也说明长青就没送她堂姐雪花膏。
她姐妹仨有,徐家的没。很多时候,长青说的话要细细琢磨才行,就像这会儿说的话就有好几个意思。
想到这,白晓玉不由地瞅了瞅徐大丫堂姐妹俩人——一个就和徐家奶奶唠着,一个正和徐家姑说笑着。
她大姑?
长青亲娘?
再瞅了瞅徐大丫堂姐妹俩人带来的拜年礼,白晓玉觉得好像又有些懂了徐长青为何和堂姐关系一般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