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不喝不喝的,最后总有回绝不了的,还是要身不由已地咪两口意思意思。
再醒来,徐长青就听到外面说笑声,听着就有她二爷爷,老(小)爷爷,还有她虎子哥家的五爷爷在场。
果然,东外间炕上就坐满了爷爷辈,以及和她爹交好的大爷叔叔们,如虎子哥家的大爷和虎子爹就在的。
徐长青一一喊了人,再到外屋地就不难发现西外间炕上也是坐满了人,这里面就一溜儿的老太太和大娘婶子了。
不同的是东外间老少爷们在喝酒,这间屋里面的就纯唠嗑,有就是炕上摆着的冻梨冻柿子,还有糕点和瓜子花生。
“锅里有熬得的小米粥。”
徐老太见她家小闷葫芦笑眯眯地给在座的老姐妹们和侄媳妇们拜年道声新年好之后,说着她就指了指外屋地。
她家这小老太啊!徐长青含笑点头出了西外间,揉了揉自己两侧太阳穴,却见她娘正抬头一脸担忧地看着她。
得。
再笑。
白秀兰见她家长青笑靥如花,她也不由跟着露出笑容,等徐长青走到她身边蹲下才轻声问道,“头疼?”
“不是人多,是喝多了。现在睡一觉好多了,里头暖和有些闷。没事儿,人多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