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样的人家和沈家交好,加上听说于先生和石老弟又是常待在一起的老伙计,今天还能来此聚一聚倒也正常。
只是越到后面,和她想的有些出入,连父母官到来都对石老弟恭恭敬敬,瞅着怎么反而是石老弟才是重心。
难道这位儿子叫叔的石老弟不是伤着条腿被安排到垃圾场看门的(老)兵,还有其他身份不成……
回白子沟的途中,马车车厢里面满腹心思的徐老太再瞅了瞅身旁抱着小孙女乐呵个没完没了的傻儿媳。
不用说,这傻儿媳就一准没往深处寻思。要是被她猜着了,她家这个孙女婿可不得了,本身外家就得力。
徐老太再瞅了眼连闭上眼睛靠着都是一脸笑容的徐大根。想和老伴说上两句吧,外头就有赶车的孙女婿。
就是小声点,外面孙女婿听不到,边上儿子在。她家三柱子可不是傻儿媳,看着比谁都孝顺,难说话来着呢。
尤其是自从那一年她睁开眼醒来以后,这儿子明面上还是对她言听计从,但心里,她知道的,贴心不了了。
有些事情能瞒得了外人,但瞒不了自幼早慧的儿子,那年事后他不会不去联系为何就那么巧的她被蛇咬了。
只不过有些话,他聪明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