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搬进院子一侧敞开着大门的仓库。
“说啥呢,要客套,我还带我媳妇儿先上你这儿?不错,保质保量,这时节这些快是最后一批了?”
“是差不多了,好在还能赶上再发一次货,这才急着今晚(发货)。先带弟妹进屋,回头咱们再好好唠。”
“行,你带路。”沈卫民说着就朝打着手势表示先离开的刘东升摆了摆手,“只管忙你的,又不是外人。”
“就是,瞎客套啥。这天太热,先冲个澡再吃都来得及,你就放心好了,饿不着他沈三,快忙你的去。”
“滚犊子!还磨叽?快进去,冰箱里有冰的记得让阿梅婶先端出来,弟妹你甭客气,就当自个家一样。”
“好。”
这哥俩,说了多少回了?还弟妹,是嫂子!沈卫民扶额,“哪间屋?”
“走。”
“就等你这话。”
一楼左边一间房间,除了大床衣柜,还有两张竹椅,一张桌子,电风扇不用说,房梁上还吊着刷了绿漆的吊扇。
这趟三四十个小时的火车坐下来,途中就是偶尔擦一把,一直不洗澡、不洗头的,徐长青早已受不了。
听刘卫东指了房门口拐出去方向就是洗手间,不等他离开房间,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