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一个踉跄摔倒。
幸在她反应快,及时抓住了绑活的绳子。外面黑倒不黑,有路灯看来就不是在郊外,就是有雨一直下不好。
再定神打量一圈,徐长青大致上对现在在哪个位置心里有个底儿了,她也不敢再待外面,雨大风大,又不是密封车厢。
沈卫民这边套上裤子,还没扣好花衬衫纽扣,徐长青就出现了。对此他很满意,可算是没让他在里面又喊快进来。
“快了,早就过工业区,就是外面还刮风下雨,咱们还是等车停了再离开……”话到一半徐长青停下。
沈卫民也会意地侧耳旁听,外面正有人用白话说着总算是到家了,再有一个人回着家里老婆该等急了。
是要到了。
那粗狂声音的语气都不一样了,不哄了,但也没多恶意,就用白话多说了句等卸完货请对方喝早茶。
“外面货很多?”
徐长青摇头,“一般,两个人卸货的话最多一个小时都不到,估计是客气话,又是雨又是风的谁不先回家。”
“雨衣。”
“对,我刚刚就在寻思着新雨衣放在哪儿,对了,前些天买了就连折叠伞一起放书房了,等等,马上。”
说话间,沈卫民就快速解下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