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钱,现在又快天亮了。”
“丢不了。”
“笨,我是担心丢了?”徐长青转了下眼珠子,“真真是呆子,好吧,我坦白,我就是想趁睡前点点战果,糟了!”
“干嘛?”沈卫民松开她。
“我之前往那俩娘们毯子里塞账本和那些东西的时候好像忘了把一沓子钱给抽出来,你说我咋犯糊涂了呢。”
不是你犯糊涂,是你心存善良,考虑到那两人兴许出于被逼无奈,你有意想给那两人塞些路费和生活费。
沈卫民抬手摸了摸她脑袋,“心存善良,福气自来。会的,咱家老太太在咱俩订婚之前就花重金找高人……”
“给咱俩合过八字?”徐长青乐得哈哈直笑:沈慧都跟她说了这个了,这大兄弟居然还不改词的又拿来用!
沈卫民咬牙切齿的一把抱起人。
再醒来,徐长青还没睁开眼就只觉一股酸痛感便席卷而来,闭目摸了摸床上可算是只有她一个人了。
厚厚窗帘拉得严严实实的,不似人在外面还可以借里面钟表看一下时间,此时卧室一片漆黑都不知几点。
刚要伸腿下床去方便,两条腿已经完全不是自己的,像是被人拆过又装上去一般,酸疼得无法站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