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完,他们先就近上隔了道木制月亮门的东稍间书房看了看墙上悬挂着一副据沈卫民所言是他老丈人徐启光写的草书。
石老就见他的程老弟都快看呆了,给了他一个鄙视的眼神,也懒得再问他还想不想快点父子相认,认回儿子。
反正吧,这人年轻时就这个鸟样,老了还是没变,越问,话越少,要不然何至于连儿子都有了还稀里糊涂的。
要是当年把话说明白了,他能不看牢王芍药,就是有紧急情况离开他肯定也会交托可信的兄弟帮忙多护着些。
原本多简单的一句话,就说要娶王芍药不就得了,他还能笑话找个小寡妇咋地,非得支支吾吾的闹得鸡飞蛋打!
瞅瞅!
完蛋玩意儿,这会儿只能瞅瞅儿子写的字了吧。多好的一个儿子,硬生生的被耽误了,再心疼有啥用。
石老斜了眼又转到书案边画缸前面的程老弟拿起据他家小兔崽子所言的画缸里就有竖放着的几卷长青练字之作。
他这个恨铁不成钢的,偏偏他这手还不听话的不知咋的就搭了把手解开!唉,算了,就这可怜样儿,骂他干啥!
“好字!”
石老呵呵,“这还用的说,这孩子就样样出挑,你是没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