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爷老俩口的礼重,但她还是多准备了一瓶好酒。说到底,也有她不对的地方。
年少不知事,既然是人家手艺,不说她压根就不是真正的徐家子,就是是了,也是堂爷爷,关系就远着了。
人家有何义务教你手艺,教自己儿孙不香,并不是个个都如她二爷爷老俩口深记她奶当年恩情又稀罕她爷俩。
在这边,徐长青就并未多作停留。好吧,她承认,她就是故意挑她老爷爷家吃晚饭时间上门的,送完东西就走。
要是换成其他时间,这两年就老奶奶德性一准拉住她不让她走,不是说哪个儿子日子不好过要,就是孙子咋的。
老奶奶就一直心心念念打算着通过她让她爹,让据说很有能耐的沈兄给安排啥个工作,还下矿搬重物不要的干活!
这么一转悠下来,再出来此时天就彻底地黑了,外面又飘起了雪花。想到她爹,徐长青便收起胡思乱想快步回家。
说是快步,其实快不了多少。西北风刮起阵阵浮雪,路面上倒是冻得结实,但天黑稍有不慎一准会摔个屁股墩儿。
有句话叫“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其实也可以套用在此刻,徐长青此刻走着走着就发现许是大路走多了。
她此刻居然连最拿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