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容得下你是亲孙女才让你没大没小,娘当初像你这么大要是胆敢在你太姥姥面前顶一句试试。”
“这就是了。”徐长青放下筷子,“吃饱了呢,您和我奶多吃点。正如您所说,就是因为亲的,私下我才不跟我奶瞎客套,不然您瞅我对谁不是客客气气,就像我奶敢动手罚我,她会罚大丫他们不?”
肯定不会。
徐长青低头摊开双手,手心向上,“我还记得小时候我奶冤枉我欺负三丫都不带听我解释的拿东西抽我手心。
我是不是老老实实摊开双手了?您说我多孝顺啊,怕您这个后婆婆在那俩儿媳面前立不了威,我就乖乖认了。
就是你把白蜜新裙子借三丫回她姥家,白蜜哭了,我去要回来,您觉得我错了,我是不是也乖乖摊开双手?
还有那一年,他徐长泊当着他娘的面拉偏架护他自个亲弟骂我,您当场说我了,我是不是二话不说都没哼一声?
当然,我说这些没怪您的意思,我又不虎,岂能看不出后娘难为,但那些事也把我对他们两家的情分折腾得没了。
就他们那样的兄弟,您说往后是我依仗,可能吗?所以不是我性子冷清,是心寒了,终于懂了靠谁都不如靠自己。
所以真怪不了我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