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多躺会儿,她又闲不住了,气死人!”
何三姨抱怨着快步拉过徐长青的手,“嗯,还好,不是很冰。你二姥姥就老不听话了,这回就是不注意才冻着。”
“咋会冻着的?”沈卫民扶着他二姥姥往东屋走着就接过了话,“我不是怕您不耐烦穿大衣重寄了面包服嘛,您是不是又舍不得压箱底了?嗨,您这老太太,有福都不会享,冻得鼻涕了吧!”
何二姥姥大笑。
何三姨直摇头,“这回倒是没压箱底,他们老俩口可乐呵着,上哪儿都不忘穿上你们两口子寄来的面包服出门。
就是老样子,大冷天的没人让她洗东西,她又偷摸着洗了。说了多少回了都不知,岁数一年比一年大了还不知保养……”
沈卫民赶紧打岔开,再让他三姨念叨下去,他二姥姥该要火了,他就笑道,“我的二姥姥呀,您又不乖了。”
“别听你三姨胡说,压根就不是她说的那么一回事,医生说了是扁桃体发炎引起伤风咳嗽。长青啊,快来这边坐。”
徐长青含笑点头的利索应下就快步走到何二姥姥身边入座,“我二姥爷呢,咋就您和我姨在家,他咋不在家?”
“可不是,你林爷爷刚拉他出门没多久,说是去你刘姥爷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