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做事你就做事,不该问的事情千万不要多问。咱们在的地方,是能多嘴多舌的地方吗?”刘松笑呵呵的教训了几句,其实要不是看这个女孩肤白貌美大长腿,不发生关系看着也算是赏心悦目。这几句提醒的话他都懒得说,每个人自有每个人的造化,和他有什么关系?
尤其是这种被塞进来花瓶,除了心烦时调剂一下心情,他实在不知道还有什么用处。
旁边另一个和他一个大院里长大的陆盛起身拍了一下刘松的肩膀问道:“松哥,怎么今天忽然请客,有什么事情吗?”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因为他很清楚刘松的性格。虽然不抠门,但是忽然请客,没有一次是没有目的性的。
刘松眨了眨眼睛,笑道:“计香雨和胡长峰不是出来也掺和进来了吗?你给他们两个打个电话,就说我在三里屯请他们喝酒,喝什么酒都可以请。”
“我不去,你坑我。计香雨那比狐狸都聪明的女人,我坑了她还有的活?”陆盛连连摆手,他可是吃多了计香雨的苦头,那个女人心中的弯弯绕绕,够他半辈子跑的。
刘松张口骂道:“你个没出息的东西,你只要把事情前后说了。她自然听得懂,还用你去补充解释?该来不该来她有自己的想法,还用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