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埋头坐了下去。
“方先生,曾小姐,今天就到这吧,我们下一个疗程再看....”
跟着出门的郝医生说到一半,歪着身子盯着脚面的曾璃忽的一声“呕”,动静之大,吓了方南两人一跳。
方南刚要给郝医生丢个“你到底说了啥,为啥这么大反应”的质疑眼神,曾璃捂嘴又是一串“呕”。
方南觉得不对劲了,坐下抚着曾璃后背:“咋啦,是不是着凉了,走,咱们去医院。”
相依着出了郝医生的心理诊所,两人做了个简单装扮,直奔最近的医院。
医院门前,曾璃推走方南,缓声道:“别扶了,也不用去医院,我好多了,刚才看见满地烟头,有点恶心,所以才想吐。”
“来都来了,进去瞅瞅吧。”
方南不依了,正是要有所表现的时候,怎么可能就这么简单离开。
瞧瞧他,为了留住曾璃,他都快把自己整成患有不治之症的人了。
连哄带劝的将曾璃劝进医院,方南财大气粗的又是叫嚣着要请专家坐诊,又是嚷嚷着要单人病房。
看他态度之坚决,语气之坚定,曾璃即使没病怕是也得住两天vip病房。
好在曾璃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