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幸吴白鸽、黄小明、张家振几人眼疾手快，各自要么抱腰，要么掐衣服，好歹避免张明一头栽入水中。
稳住身形的张明并没有感到一丝后怕，反倒一脸悲凉。
《太平轮》剧组断断续续停了将近一年，不堪大用的数字王国又将导致公司要为《太平轮》多付出一笔特效经费。
简单一算，《太平轮》没有四五亿的制作费怕是无法收尾。
四五亿这么大的投资要不亏本，只有《太平轮》像《流浪地球》在国内拿到20多亿票房。
念及此，张明仿佛一下被抽了精气神。
他和方南再不对付，也不得不承认方南会拍电影，赚票房能力是世界一流，这一点，吴白鸽是大大不如。
张明一下子面如死灰。
他悔恨当初只看到了数字王国辉煌的过去，却不细究数字王国真实的实力，以及没落的原因是已被外人掏空。
他恨自己那两年的骄傲自满。
捶胸顿足的张明让人瞅了害怕，老外负责人慌不择跌的推卸起责任。
“BOSS，我并没有做错什么，公司薪水没有工业光魔、维塔、13剑客开出的薪水高，一定会有工程师跳槽，这是基本的职场规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