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再犟的脾气,最终还是败给了软萌的小家伙。
哪怕小家伙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但就是小奶音软糯的一声“祖”,便是这世界上胜过所有的绕指柔。
第二天正好周六,同时也是端午假的第一天。
苏清河叫上苏清海一起,开车送老太太去市人民医院。
上车前,白芷切了姜片在老太太的手腕和太阳穴抹了抹,又给老太太带的口罩贴了姜片。
随后又塞了一瓶驱风油给苏清河,让他到时给老太太的手腕、太阳穴和人中抹上。
早在白芷忙活的时候,苏清河就启动汽车,四面车窗和天窗都开到最大尽可能散味了。
饶是如此,老太太还是晕车了,拿着塑料袋吐个不停,眼泪鼻涕都出来了,酸水吐完后就趴在那干呕。
苏清海坐在旁边轻轻拍着老太太的后背,给老太太递着纸巾和水杯。
苏清河听着都觉得心疼。
两个多小时的车程,老太太都不知道吐了多少酸水,干呕多少回了。到医院下车时,老太太面色苍白,腿都是软的。
苏清河看着就心疼。
这一路来多受罪啊!
“哎,我就不是享福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