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了解自己学生的家庭情况也很正常,苏清河没有隐瞒,小声回答道:“她爸爸坐牢了,妈妈跑了,这两三年吃百家饭长大的。”
陈幸若有所思地点头,“早两天你说,你就接送她一个学期,她爸爸过完这个学期就可以出来了?”
“是的,我找人打听过了,你也认识,就你隔壁村的周勇,他说婷婷爸爸十二月份就能回来了。”苏清河说。
农村地方就这么大,人际关系也错综复杂,陈幸也知道隔壁村的周勇在镇上派出所当所长,既然是他说的,那么信服力是毋庸置疑的。
“那就好,你放心吧,小婷不会因为家庭情况会在学校被取笑、孤立的。”陈幸保证道。
“我自然相信。”苏清河拍了拍陈幸的肩膀,“以前我们也不是没有比婷婷遭遇更糟糕的同学,我们不也没有人取笑、孤立他们吗?”
相对来说,哪怕现在经济条件好了,农村的孩子还是比较淳朴的,不会因为一个人的家庭情况而选择跟不跟她一起玩。
考虑到这个问题的,更多还是大人们,他们有些人的想法会比较偏激,觉得坐过牢的人的孩子就一定会坏得流脓,担心自己孩子跟她玩一起会被带坏,所以会唆使孩子不能跟她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