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不经意地看向露娜。
“我吃饱了。”很快，她放下碗筷，用餐巾擦了擦嘴角，起身离席。
这时，露娜也放下碗筷走了出去，她来到徐天琪的房间门口，犹豫片刻后，敲响了门。
“进来吧，门没锁。”屋内传来徐天琪平静的声音，似乎意料到露娜会过来。
露娜推门而入，只见徐天琪坐在一张椅子上，指间夹着细长的女士香烟，烟灰缸里也堆满了烟头，房间中充斥着浓重的烟味，那是长期间积淀下来的。
“你的烟瘾，比当年还要大。”露娜说着，坐在徐天琪的对面，也拿起一根熟练地点上。
“你呢？要知道，抽烟这种事，我还是和你学的呢。”徐天琪弹了弹烟灰。
“部队里有纪律，我早就戒掉了。”露娜说着，将外套脱下，挂在一旁的衣架上。
徐天琪有默契地起身，从柜子中取出一瓶珍藏的酒，倒在两个高脚杯中，徐天琪将一杯酒，递到露娜面前。
露娜拿起酒杯，与徐天琪碰杯后，各自一饮而尽。
“这么多年不和我联络，也是因为纪律吗？”烈酒下肚，天琪脸上浮现一抹酒红，复杂地问道。
“只是因为，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