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而言并不困难！还有，鲁本斯的油画和清代乾隆御窑转心瓶，必须以无偿捐献的形式，交给桃源山庄的博物馆！”
话落，王铮直视赵德芳的眼睛，冷静道：“这也是我最后的底线，无可更改！”
两人视线交锋半响后，就像刚才王铮从赵德芳的眼睛里看出了他的坚定。此时，赵德芳也一样从王铮眼睛里读出了同样的神色。
沉默半响后，赵德芳开口了。
“六亿贷款没有问题。乾隆粉彩镂空转心瓶也没有问题。但那幅鲁本斯的《对无辜者的屠杀》是我夫人最喜欢的一幅画，我不能把它让给你！不过，我可以给你一幅差不多的替代品！”
“哦？”王铮眼睛一亮！
“我手里有一幅宋四家之一蔡襄的《万安桥记》楷书手卷，153字，加上历代名人提拔钤印，画心长8米，加上腹背和天地杆，书法卷轴共计长12米。我想它的价值应该不次于鲁本斯的油画！”
蔡襄和黄庭坚齐名，两人同为宋四家之一，再加上他传世的书法作品较少，因此他书法长卷的价值上并不次于黄庭坚。
可以想象，如果这幅蔡襄的《万安桥记》楷书手绢是真的话，那么它的价值甚至比王铮刚刚到手的黄庭坚手记《砥柱铭》价值更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