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刚刚好,让人觉得亲切,再加上一点让人信服的特质,便让他死心踏地地愿意跟在她身边,让她有事时随时都能够找到他,并且,能够毫无顾虑地相信他。
他愿意为她做些令人看不懂的傻事,愿意像护着风中火苗似的这样远远地张开手臂护着她,愿意淡到不露痕迹地追随她。
他就是贱到这样的程度,不碍谁,就是心甘情愿。
于是这一次,他见到棺材还没有落泪。
他不明白为什么要落泪?她能够嫁得好,他难过,但是更高兴,因为这是他一路默默珍视过的人,他知道自己不会被她列入择夫范围内,她值得更好的,所以,她能够嫁给殷昱,他是高兴的,殷昱对她好,他更加高兴。
但是现在,眼下,他不高兴!非常不高兴!
因为她居然来真的,从西北回来这两年他依然没有定下亲事,现在,她捎信来说她要给他指婚!
“就会欺负我,就会欺负我!”他使劲拍着桌上印着太子妃印玺的信函,“我好不容易躲到你这儿来,你也不帮我挡挡,你说你接下这信来干什么?”
他指着桌子对面的魏暹说道。
成亲这事不兴逼好吗?他就是没找到想娶的人,怎么办?赶鸭子上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