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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这个事得细细地说。”廖管事道,“梁家自梁大将军逝世后就一日不如一日,不仅因为战败在军中威望渐薄,而且吃穿用度全靠济民堂的收入。所以济民堂倒后,梁家只出不进,日子越来越艰难。”说到这里,来人露出异色来,“梁家的二爷,和人合伙在外面做了桩生意……”
这件事,沈穆清是知道的,只是一直不知道梁叔信做的是什么生意。不由好奇地问了一句:“梁二爷做的是什么生意?”
廖管事垂了眼睑:“梁二爷在百花酒楼有份子,每年有八千两银子的进项。”
“百花酒楼?”沈穆清目瞪口呆。
廖管事点头:“听说富华公主、冯家在百花酒楼都有份子……”
难道百花酒楼的生意这样好——在京都做生意,没有背景,你资金再雄厚,本领再高强,都是没有用的。
“一年八千两银子的进项,”沈穆清在心里给梁家算着帐,“那也可以维持正常的开支了!”
廖管事笑道:“钱是无底洞,哪有个满足的时候。何况梁家还有一个长年卧病在床的老夫人,每年的汤药费都在四、五千两银子上下。这八千两银子的进项,也就勉强够老夫人屋里的开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