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疯了一个夏天。还好宝哥晒不黑,要不然,魏氏那里肯定瞒不住。
看着宝哥脸上一日比一日多的笑容,魏氏走的时候不禁拉了沈穆清的手:“冬天的时候我们再聚聚吧。宝哥身边有悦影和子扬,人也开朗了!”
沈穆清想到京都的局势,却没办法答应。
皇上训斥梁伯恭的话像推倒了一块多米诺骨牌。
先是有御史弹劾梁伯恭“不孝不悌”,又有人弹劾他“以庶承爵,危及社稷”,又有人出来反对,说“梁伯恭有才气,以德承爵”,符合取士之道;又有人不干了,把梁伯恭宣同战败被俘之事拿出来说。就有机敏者岔开话题,说“梁氏三兄弟,长无能,幼无德,只有次子梁叔信可继承爵位”,这样一来,就把梁叔信和人合伙开百花酒楼的事扯了出来。百花酒楼在京都号称第一楼,自有好事者不愿意放过,把内幕挖了又挖,最终把富华公主给扯了出来。
皇上觉得颜面尽失,让皇后把富华公主叫进了宫里。
过了几天,百花酒楼就关了门。
此事还没有完,群臣们由单纯的争论梁家的是非转移到了立储的问题上来。
皇上有四个儿子,皇长子是皇上少年所得,太后在世时就被立为了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