饱一顿饿一顿,没有胃病倒是奇怪了。”
“常处长,你的酒量也是这么练出来的吗?”卢志冬下意识地问道。
常敏道:“也是一样,过去我在矿山是安全员,矿工通宵工作,我也得通宵跟着,实在冷了或者困了,只能就着矿工带的白酒来一口,一来二去也就能喝了。”
冯啸辰闻听,心中一阵黯然,他轻声地说道:“咱们出来之前,有的同志说应当给矿山这边多施加点压力,逼他们就范,常处长不同意,当时我还不太理解,现在算是理解一点了。”
常敏看了他一眼,说道:“矿山有矿山的难处,他们有顾虑是正常的。咱们到这里来,是要听听他们的要求,找一个双方都能够接受的方案。如果一味施加压力,你们也看到了,像老潘这种人,能在乎咱们的压力吗?”
“常处长,咱们不会天天都这样跟着他们喝吧?”卢志冬心有余悸地问道。他是刚结婚没多久的人,老婆也不知道在哪看了点优生优育的资料,要求他戒烟戒酒,专心准备制造祖国的下一代。他被今天这顿酒给喝怕了,担心这样喝上几天,此前攒下来的身体本钱就赔完了。
常敏摇摇头,道:“我跟老潘已经说好了。今天是接风宴,大家可以一醉方休,再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