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
要求人办事,总得付出点代价,这一点潘才山是非常明白的。矿里的领导们出过一些招,比如给对方送一些土特产品,招收几个电厂里的子弟到冷水矿来就业,或者在电厂要建宿舍楼的时候,由矿山这边以赞助的名义送一些建材过去。这样的招术对于依川县城的那些单位,比如学校、医院、供电所之类,还有点作用,但对于平河电厂来说,就是一些毛毛雨了,连人家的衣角都沾不湿。
可如果要出手再大一些,又不合适。矿山的财产都是国家的,花个三千五千的可以算在招待费里报销,一下子花出去好几万,就不好交代了。再说,真要付出这么大的代价,石材厂还有必要开下去吗?
“这么说,咱们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冯啸辰问道。
潘才山笑道:“也不能说是一点办法都没有,这不,你来了嘛,我们就看到希望了。”
“潘矿长,您不是跟我开玩笑吧,我只是冶金局的一个借调干部,你们出面都解决不了的问题,我有什么办法?”冯啸辰半真半假地说道。
临来临河省之前,他也琢磨过平河电厂的事情,但却找不出什么头绪。他也非常清楚,如果没有什么能够与对方交换的条件,要说服对方给自己调电,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