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交往是一个错误的决定,除非我愿意留在德国工作。”
冯啸辰笑了,看来弟弟和那个什么克林娜的关系已经发展得很深了,以至于都开始考虑在哪安家工作的事情了。他笑着问道:“既然是这样,那你不是更应该留在德国工作吗?你如果回去,是不是克林娜也要抛弃你了。”
“我不知道克林娜是什么意思,不过,我不会留在德国工作的。”冯凌宇脸上显出一些倔强之色。
“为什么?”冯啸辰问。
冯凌宇道:“我不想让别人说我是为了过上好日子才留在德国的。如果我留在德国,哪怕是混得很好,他们也会指着我的脊梁骨说:看那个赖在德国的穷小子,他家穷得连厕所都没有,全仗着留在德国才能这样生活。”
“呃……”冯啸辰无语了,这也算是一个要回国的理由吗?
“人争一口气,树活一张皮。凌宇的这种想法,我能理解。”杨海帆叹了口气,轻声地说道。
被人歧视的感觉,冯啸辰不曾有过,但杨海帆是体会过的。他本是浦江人,因为在南江省当知青而离开了浦江,后来又留在了南江工作。他每次回家探亲的时候,经常能够从那些当年留在浦江的朋友们脸上看到那种鄙视的神色。那些人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