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我看让她坐牢也不冤,全厂的年终奖都被她糟蹋了……”
“不冤?我就呵呵了,她不冤,还有谁冤?”
“嘘……”
冯啸辰似乎没有听到周围的窃窃私语,事实上,他也的确可以装作听不见,因为餐馆里人声鼎沸,而工人们的议论用的又是当地方言,颇为难懂。倒是工人们听他们聊天不太费劲,因为普通话大家都是懂的。
“唉,可惜了。”王根基萌归萌,脑子可不笨,听冯啸辰满嘴跑火车地瞎扯,他便知道冯啸辰想干什么了,于是跟着他的话头说道:“这么大的损失,判她20年还真不算重。”
“可不是吗?她是罪有应得,我是同情她的孩子。”
“是啊,招工进厂也没戏了,以后冻结五年的招工,够大家喝一壶了。”
冻结招工……
冯啸辰咧了咧嘴,不错啊,老王,都学会抢答了,我还真没往这想呢。嗯嗯,冻结招工是一个好主意,再来点狠的……
“暂停业务才可怕呢,以后只能发70%工资了,奖金更是不用想……”
“退休工人的工资还是应当保证吧,扣他们40%,我不太赞成,不过上头这样定了,我说了也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