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的型号。一伙人试了半天,现在说分不清焊丝型号的差异,这不是当面撒谎吗?
“怎么,不说了?刚才在外面的时候,你们不是很能干的吗?”冯啸辰把眼睛一立,气势汹汹地喝问道。
“太不像话了!”王根基也狐假虎威地一拍桌子,转头对沈荣儒道:“沈教授,您看到了吧,这些工人就是这样欺上瞒下的,他们明知焊丝型号不同,却故意不说出来,这就是有意拆国家的墙角,破坏社会主义建设!”
“王处长……”祁瑞仓听不下去了,咱们不带这样上纲上线的好不好?
“祁同学!”冯啸辰大声地打断了祁瑞仓的话,说道:“我知道你心肠软,但你不用替他们说情,这一次的损失如此重大,任何人说情都没用。沈教授,这种明目张胆欺骗国家、欺骗领导、欺骗中央的行为,您一定要向中央进行汇报,要严厉地惩处!”
“我明白,我会这样做的……”沈荣儒哭笑不得。他当然知道冯啸辰和王根基都是在演戏,看着眼前这群工人吓得脸如土色的样子,他也有些于心不忍。但他明白,这个时候只要稍稍松一下口,对方就会反应过来,届时冯啸辰他们布的局就满盘皆输了。
唉,谁让我招了这样一个不按常理出牌的关门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