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惨了,能够分到筒子楼里的一个床铺都算是不错,住在办公楼的储藏室、楼梯间里也都算不上是新闻了。
单位没房可分的时候,职工们虽然有怨言,也只是在茶余饭后嘟囔几句,因为知道再怎么闹也没用,领导也不可能变出房子来。但听说设计院有了钱,打算盖新住宅楼,所有的职工眼睛里都闪出了绿光,像是草原上饿急了的狼一般,围绕着新住宅楼,展开了强大的舆论攻势:
年纪大的职工,声称自己为单位贡献了一辈子,理应享有分房的优先权;年纪轻的职工,说自己到单位来什么福利都没有享受过,分房这种事情岂能不考虑自己?
有科研成果的,拿着自己发表的论文、获奖证书之类到院领导那里去摆功劳,说自己为院长流过汗、出过血;没有科研成果的,就说世上没有高低贵贱,只有革命分工不同,凭什么那些学术牛人就该什么好处都占,特喵地以后还要不要老子替他们洗试管了。
家里孩子多的,强调自己的困难;家里孩子少的,说你们这些人不遵守计划生育的国策,现在孩子没地方住也是活该……
大家都在忙着争好处,哪里还有心思干活。对于装备公司交付的任务,在理论分析阶段,大家凭着过去的一些积累,开会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