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来讯问冯啸辰,现在冯啸辰就邀他们去春天酒楼赴宴,这实在是有些打脸。别说有纪律约束,就算是不考虑纪律的问题,他们也不会去的。
冯啸辰却是一脸严肃,道:“赵处长是不是有些误会?”
“呃呃,不是误会,的确是纪律,我们不能参加吃请。”
“谁说我要请你们吃饭了?”
“那……”
“春天酒楼榆北分店开业之后,频繁遭到榆北市一些公务人员的骚扰,白吃白喝都不算什么,还有各种摊派,让酒楼的经营方苦不堪言。我作为榆北振兴工作小组的副组长,向榆北市政府反映过几次,市政府也对一些部门进行过批评教育,但随之而来的就是这些部门对酒楼的刁难。我想请二位到酒楼去走走,让酒楼的经理向你们当面进行实名举报,并向你们提交有关证据,你们不愿意去吗?”
“这……”
赵健的脸立马就变绿了,心里羊驼狂奔。明明是要举报当地官员的问题,这个冯啸辰却故意含含糊糊,让自己误以为对方是要请自己吃饭,这分明就是对刚才自己这番调查的报复。敢这样对纪检官员使坏的,赵健还是第一次遇见,可冯啸辰的确没有问题,而且靠山硬得很,就算是对他们俩使坏,赵健又